“老大，这是这个月的保护费。”
破旧的小巷深处，一个胖子将手中的纸袋递给面前蹲在台阶上的少年，那人伸手接过，嚼着口香糖掀开纸袋的一角数了数。
“就这些？”
少年穿着一件老旧的运动套装，皮肤白皙，五官却长得极薄，狭长的单眼皮上挑着，看向拘谨着面对着他的胖子。
“呵呵，可能手下的人有点不尽心。”
“是时候敲点敲点他们了。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
胖子弯腰不停应和着，蹲着的少年轻笑一声，跳下台阶靠近了他。
“凯子啊，别忘记是谁把你提上来的。”
“老大，您的恩情我绝不会忘的。”
胖子的鬓角随着少年搭上他的肩膀的手流出细汗。
“有些不听话的，怎么收拾应该不用我教了吧。”
少年忽然凑近他的耳朵，轻声说。
“老大，他们毕竟也跟了您这么久了……”
胖子的小眼睛露出恐惧和悲悯，似乎想劝诫一下面前的人。
“就是因为跟久了，心才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