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昨天新给他换的被褥床单,为什么一晚上的时间,上面就洒满了驱蚊药包里的药材?

    木娆娆嘴巴无声的张了张,转头看向一旁没事儿人一样站着的岑空,说话前她清了清嗓子,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激动。

    “教主,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岑空神色如常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答道:“驱蚊包破了。”

    木娆娆:……

    她又不是看不见,她想知道是怎么破的。

    岑空嘴唇上一点血色也没有,眼眶发青,比熬了通宵还要惨的脸色。

    看到这张脸,木娆娆把嘴里的问话咽了下去,这是驱蚊包碎了之后熏到了?

    “您先去吃饭,吃完再洗漱。”脸色太差了,若换个人,木娆娆都怕他晕倒。

    木娆娆拿过岑空的碗,舀了勺蔗糖。

    “您吃点糖。”

    木娆娆猜测,他可能是有点低血糖,要不就是贫血,不然脸色不能难看成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岑空在桌边坐下,扫了眼菜式,拿起木头勺子,缓缓地搅碗里的蔗糖。蔗糖一点点融化在粥里,他舀了半勺,尝了一口。

    甜,很甜,蔗糖触及到味蕾,分泌出大量唾液。

    岑空很少吃这么甜的食物,甜的他眉头都皱起来了。

    温和的粥滑入喉管,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从心底升起,岑空夹起鸡蛋饼慢慢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