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？？？”
店员小姐姐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顾砚歌，面上的表情是懵逼的。
女朋友？
这么小的萝卜头都有女朋友了？
看了一眼惊呆了的店员小姐姐，和旁边傻白甜模样的小女孩，顾砚歌淡淡道：“她是女孩子嘛。”
“不是女朋友么？”
小孩嫣红漂亮的唇瓣动了动，软嫩道。
漆黑漂亮的眼瞳还带着几分浅浅的疑惑，白嫩的脸上竟是无辜。
店员小姐姐：“……”
这话好有道理，她竟无言以对。
一旁的南妤小姑娘，根本没注意他们的对话，自顾自地垂着小脑袋，在看桌上的菜单，偶尔抬起眸子看一眼顾砚歌，仿佛在问怎么了。
然后，店员小姐姐就看到。
面前这个精致漂亮的小孩，伸出白嫩的手，揉了揉旁边小女孩的头，弯起了眼角，温柔道：“没什么，一会儿菜就上了。”
店员小姐姐：“……”
有一句p不知道该不该讲，感觉被喂了一嘴的狗粮。
她默默地抱着菜单走开了。